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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安。太中。

  米米  

霧將散去(名偵探柯南/赤安)

喜欢喜欢!!!

夏和淨:

原著:名偵探柯南
CP:赤井秀一x降谷零(安室透)

※腐向,OOC有。
※M20《純黑の悪夢》後續捏造。


─以下正文─




車內被香菸散出的裊裊白霧填滿。



男人那剛使用過的愛槍、以及為了不引人注目而勉強蓋在槍身上的外套,在男子進入車內時便被略顯粗魯的扔到了後車座。



外頭充斥著各種吵雜的聲音。

救護車、警車、救難直升機、眾人驚魂未定的交談聲。當然還有努力維持秩序的警察們不斷嘶吼著安撫民眾的聲音。

啊啊,好吵。緩緩吐出了沉積於肺部的白,赤井秀一癱坐在駕駛座上,這麼想著。

這也難怪,畢竟剛經歷了那種彷彿災難片般驚人的景況。沒有發生暴走,或許真的算很好了。

但果然還是吵得令人難耐。對於赤井秀一而言,已經許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焦躁的情緒。

狙擊手一直都是個很有耐心的傢伙。應該是這樣才對。

垂在一旁的右手被胡亂的用繃帶纏著,布料之間隱隱滲透出淺紅色的痕跡。這樣的自己真的還能自行駕車回住處嗎?漸漸發麻的痛覺在他的腦海中刻下了這麼一句疑問。

透過白煙看出去,一切顯得朦朧。模糊之間,他似乎見到了方才與自己大打出手的那人、以相當彆扭的姿勢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中。

這一定是煙霧產生的錯覺吧。

那個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,即使那朦朧的人影在自己眼中看上去是如此的真實、真實得令自己差點開口喊出聲。

朦朧也是一種美,隱約間他想起了自己曾經聽過這麼一句話。

「凡事,都是處於朦朧曖昧的狀態,才最誘人……嗎?」喃喃自語的聲音,化作半透明的煙幕融進了車內的一片模糊。抬起持菸的左手,赤井秀一那如黑夜湖水般沉綠的雙眸被眼瞼遮蔽,連同難得流露的疲態。

薄唇輕輕貼上了濾嘴,他再度吸入了令人麻痺的物質。尼古丁抑制著右手傳來的刺痛,身體好似稍稍輕盈了些。

而他明白這些都是錯覺。不論是疼痛緩解、或是安室透出現在這裡,都是自己出於渴望產生的錯覺。

只用一隻手操控方向盤似乎不是什麼難事。或者,他認為自己也可以選擇乾脆留在這度過一個漫長的夜晚。

然而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打消。雖然並不是很嚴重的傷,但為了避免留下病根影響未來的任務,還是應該盡快回家對右手做完善的處理與包紮。

他必須承認,自己在伸手捉住那名少年時並沒有想太多。他明白自己或許會為了緩衝落下速度而受點傷,這種程度的傷勢其實在預料範圍之內。只是右手皮肉傷而已,似乎傷到血管導致出血量比預期的多,但傷勢並沒有特別嚴重,甚至不比他在其他任務中受過的傷害千分之一。

那麼到底是為什麼,自己竟然如此煩躁?

毒一般的氣體滲透到四肢百骸,令人成癮的快感透過肺部,將香菸與火焰融合的產物匯入血液之中。

就連以往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的這種物質,也壓抑不了躁動。為什麼?

最終他還是皺著眉,再次讓白煙由自己的胸膛釋放。

車內的煙幕變得更加濃郁。





扣扣。

駕駛座旁的玻璃被人敲響,清脆的聲音讓赤井秀一睜開了雙眸。在看清來者後,他微微瞪大了眼。

原來不是錯覺啊。看著靠在車身上敲響玻璃的那個人,他想。

安室透不耐煩的眼神穿透了玻璃,毫不掩飾的釘在他的身上。

金髮的男子再次敲了敲。

赤井秀一立刻拉下了窗戶。車內濃度過高的白霧順著空氣的流動向外流去,然後不偏不倚的全都撲在安室透那姣好的面容上。

「咳、咳咳、咳…!」被濃郁又嗆鼻的氣味襲擊,他退了兩步後猛得咳了好幾聲:「你在幹甚麼啊!想要燻死自己也不是用這種方式。有夠臭!」

「抱歉。」不打算隨著對方的調侃起舞,黑髮的男子很乾脆的道歉:「有什麼事嗎,安室君?我以為你應該和你的部下一起收拾殘局?」

「那種事交給風見就行了,」用力的揮了揮手,安室透努力的把那些正在靠近他的二手菸揮去:「再說我現在也不方便以公安的身分出現。」

「也是。」要是被組織的人看到就不妙了,一瞬間赤井秀一就發覺自己剛剛問的是個笨問題:「所以,你是特地來這裡找我聊天的?」挑了挑眉,他將在摩天輪上問過的問題再次翻出來。

「不要一天之內問我兩次一樣的問題,當然不是!」像是很煩躁似的抓了抓自己的淺金色短髮,安室透直接從窗戶把手伸進車內,把車鎖打開後,毫不猶豫的拉開駕駛座的門:「下車!副駕駛座還是後座,隨便哪裡都好。給我滾去別邊坐。」雙手抱胸,他正等著對方自己乖乖的從車裡走出來。

「……你想做什麼?」把手中正在燃燒的香菸熄滅後,赤井秀一照著對方的話走出自己的愛車,問。

「少囉嗦,給我滾去副駕駛座。」一見駕駛座空出來,安室透就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:「傷患開什麼車,別想在我的國家製造車禍,FBI。」

啊,被篡位了。看著愛車的駕駛座被對方侵占,赤井秀一無奈的抓了抓頭後,老實的繞過車,到另一頭打開副駕駛座的門坐進去。

「啊啊真是的,有夠臭。你下次要抽菸可不可以記得開窗戶啊?」鼻腔內被刺鼻的二手菸填滿的感受讓安室透忍不住出聲抱怨,旋即他將車輛的窗戶全數打開。

白霧漸漸散去。赤井秀一終於清晰的看見安室透的面容。

啊,是這樣啊。

原來我是為了這個而感到焦躁。

看著對方和自己一樣,顯得狼狽的模樣,赤井秀一忍不住勾起的唇角。

「零君。」車子發動的瞬間,他幾不可聞地開口喊了對方的本名。

「是安室透。」被呼喊的人毫不留情的糾正:「再叫錯一次就把你丟下車。」

「……這輛是我的車。」

「現在是我在駕駛,我最大。」

好吧好吧,你最大。男子無奈的淺笑中吐露出這種近乎寵溺的訊號。

「零君。」然而他還是執拗的喊著。

「怎樣啦,你很想下車是嗎?」轉頭瞪了對方一眼,安室透沒好氣的這麼說著。然後他踩了油門。

坐在副駕駛座看著自己的愛車奔馳是一件很特別的體驗,赤井秀一這麼想。

「我只是想喊你。」閉上了眼,男子再度將綠眸遮掩。

這次他帶著笑。

「神經病……」專心的看著前方,手握在方向盤上的安室透沒有注意到男子的笑容:「……你的手,等等幫你包紮。」

「啊啊。」

──原來我只是對於不斷喊著虛假名字的自己感到焦躁。

不是虛假的組織幹部波本,不是距離太過遙遠而顯得模糊的公安安室透。

我或許只是對於自己不斷喊著你的假名而焦躁罷了。赤井秀一一邊這麼想,一邊為自己的沒出息無聲嘆氣。

「零君。」像是要讓自己安心似的,他再度呼喊了對方。

「……到底怎樣,你今天是吃錯藥?」

「我喜歡你,零君。」

啊,車身歪了一下。

「赤井你這傢伙……」近乎惱羞成怒的聲音傳進了赤井秀一的耳中:「你等著,我還不把你的右手包紮成白饅頭!」

──是了,是這個可愛的傢伙。這個人就是我的零君。



Fin.



後續→

「你自己的車該怎麼辦?」

「我把鑰匙給風見了,叫他順便幫我開去保養。」

「…你明後天沒有任務?」

「有啊。」

「那你怎麼去?」

「當然是你載我去。」惡趣味的笑:「可要小心別被人發現了,FBI。」

……其實他明天根本沒有任務吧。深知對方不會拿工作開玩笑,赤井秀一很快就看穿對方的壞主意。
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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